彭长宜说道:“赖我吗你们不让喝还不让吃,我中午都没吃饱,三天不进面食了的表情委屈极了。
是啊,尽管哥几个没得说,但交往过程中的一些细节该讲究的还是要讲究。如果彭长宜进来就看见姚斌坐在还像以往坐在中间,可能会不伤大雅,但他心里未必舒服;反过来如果彭长宜进来就直奔那个座位坐下,在座的人更不舒服。不拘小节这个词,在官场上没有存在的空间。
寇京海不耐烦了,说道:“姚兄你赶紧着坐过去吧,弟兄间别整的这么别扭。长宜,这样,你也给我们个面子,从今天起,下座这个位置,你是不能坐了,咱们重新排位,你挨着姚兄坐,我坐在你旁边。”
彭长宜摇摇头,说:“no,以往怎么坐,今后还怎么坐,干嘛因为我回来了,这个规矩就破了。”
黄金站了起来,说道:“咱们这是干嘛,不就是喝酒吗亢州,没有比咱们几个更近的了,这样有意思吗”
“谁知道你们这是干嘛呀”彭长宜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姚斌说:“算了算了,京海,你还是坐回来吧,以往该怎么坐我们还怎么坐,听长宜的,场面上可以讲究,私下我们是弟兄,坐下吧,我都饿了。”
寇京海这才往上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