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,肯定也知道翟书记去了省里,只是不好跟自己明说罢了,不然,他怎么那么快就跑回去了。
他想给陈静打电话,觉得现在时间还早,他就走进洗浴室,刷牙,漱口。又脱光衣服,拧开热水器的开关,站在喷头下洗澡。
一边洗一边哼着歌曲,想着陈静可爱的样子,挥动着双手上下左右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打着沐浴露,冷不丁碰到了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,才发现,这位仁兄已经有了反应了
彭长宜闭上了眼睛,想着那个小身体在自己怀里的感觉,立刻就有些燥热,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像火球一样燃烧了起来,不能自制
单身男人,大多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突然其来的的,彭长宜清洗完自己后,有了一种疲倦的感觉,他关了喷头,擦干头发,扯过一条白色的浴巾,缠在腰间,就走出浴室,躺在了床上,叹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
这段时间,彭长宜难得有片刻的清闲,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,他不停地找人谈话,听工作汇报,还要去牛关屯走访座谈,今天,他终于有了一个清闲的晚上,翟炳德把他和孟客留下后,他又阴差阳错地赶去京州觐见省领导,所以,彭长宜理所当然地有了放松自己的理由,头刚一挨到枕头,就睡着了。
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