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那倒不是,您想想,工人游行未必是坏事,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,有些人,他就要跳出来,只有跳出来了,才能知道他是谁,才能知道火力点在哪儿,才能看清谁是敌人,谁是朋友。”
听了曹南的话,彭长宜感动了些许的轻松,敌人是谁不言而喻,但他是不好在下属面前这样“敌人”、“敌人”的,就说道:“我知道,你跟朱市长联系一下,我马上回去。”
“您先别过来哪,我看看情况您再决定回不回来。”曹南说道。
“不用,我必须回去”
彭长宜坚定地说道。既然这是一场针对他的战争,他没有理由当缩头乌龟,再说,这也不是他为人的性格,就跟洪水来袭的道理一样,他不可能当逃兵,无论如何,他都必须在现场。
曹南知道彭长宜的性格,也知道拦不住他,想想彭长宜怕过什么夜晚都敢只身斗两个歹徒,尽管胳膊上挨了一刀,但是歹徒也没占了便宜,事后他手上的狼牙棒上也沾了不少的血迹;他也曾经抱着老巴跳万马河今天这阵势他是更不会退缩的。想到这里,也就放弃了劝他的念头。
曹南就给朱国庆打了电话,显然,电话是打不通的,刚才姚斌就告诉彭长宜,朱市长电话打不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