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招商工作没有太大的起色,势必会影响开发区的经济形势。我们开发区的主任现在都不好意思见我,我反而还劝他,就是用你刚才说的那话,我说,我们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,其实说真的,我比他还急。”
“走出去招商啊”
“是这么想的,准备秋后多走几个城市去招商。”
“其实,你们用不着太远,守着北京就够了。”
彭长宜说:“你说的也对,守着北京捡漏儿,但往往这些漏儿,都是大城市淘汰下来的污染严重的企业,这些企业,引进过来,仍然是麻烦事,这种麻烦在我这任上是政绩,但在以后,就有可能是问题。”
吴冠奇注视着彭长宜,觉得他的确是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官员,作为一个企业家,他对彭长宜这一点表示出敬重。
“对了,你说给我送蛋糕了,说说看,是什么蛋糕”彭长宜忽然想去吴冠奇头来时说的话,也可能是他从来都没忘记这话。
吴冠奇说:“明天北京有个商务活动,是非公开的,都是一些企业的大老板,经济界的精英,还有一些专家,这里的人手里都有项目,如果你们感兴趣,就去看看,至于蛋糕在哪里,就靠你们去寻觅了。”
“哦,是不是人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