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。
彭长宜的心尖又是一颤,他感慨地说:“市长啊,这么多年我跟您、跟小丁的感情一直都是很深的,我说句话您可能不爱听,您想想,一个有了后妈的孩子,这么多年能跟后妈和平共处,这里应该不光是后妈的努力,肯定也有她的忍辱负重,其实这样的姑娘是很容易满足幸福的,只要您能给她一个家。”
“长宜你说的对,我经常这样想,除去父母,如果世上有我最对不起的人,那么这个人就是她”江帆说不下去了。
彭长宜又说道:“您刚才说到她可怜,的确是这样。妈妈走后,只剩下父爱了,可是他的后妈和后哥还把她的父爱分割了,真正到她手里的还能有多少是,她的后哥对她不错,但再怎么不错,毕竟不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,况且我看她那个后妈绝对不是百分之百对她好,如果百分之百对她好,当初就不会让她分配到外地来了,凭他爸爸就是她后妈也能在本地找到关系分在本地的,据她说,他们同学中,只有几个人被分到了外地,大部分都留在阆诸本地了。从这一点上说,我就看她那个后妈不咋地。”
江帆静静地听着。
“另外,我不知您注意到没有,一个胆子不是很大的女孩子,却愿意在老房子住你想过为什么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