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到三源,再说,路这么远,孩子还要上学,如果因为这个我家属这么兴师动众地去三源听课,我反而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,反正种种原因吧,这个念头也就从脑中一闪而过了。”
舒晴笑了,她说道:“看来,彭书记有这个想法也的确是想有的放矢。”
彭长宜也笑了一下,他看着舒晴笑着露出的洁白牙齿,感觉她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意图,不然她不会笑得这么会心,就说道:“不瞒你说,我的确有私心。那个时候,我就从我的家庭中,看出了问题。领导家属,是领导干部的最后一道防线,这道防线筑牢固了,领导的安全系数就会高,就会少给领导找好多不必要的麻烦。我给你讲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例子,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,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,而且目前我们已经离婚了,再说这些就更不好了。”
舒晴收住笑,认真地点点头,说道:“我保证。”
彭长宜接着说道:“还是在我刚到三源的时候,当决定整顿矿山后,三源那些矿主们就开始钻到我家来了,我家属没有告诉我,就收下了礼物,当然还有现金。这期间我不说天天也差不多总是往家里打电话,但是我家属没有告诉过我,等我回来后,发现了这些礼物还有大量现金,才知道有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