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能改变得了的。”
彭长宜点点头,部长说的这些他都能理解,想起周林的落选,部长背后的做的一些工作,现在很难说不是樊文良授意,尽管不是明着授意,凭部长的精明,他也是看出什么,才把工作做到书记开口的前头。
在想想翟炳德办王家栋,很大程度上是打樊文良的脸,王家栋真的有那么严重的问题吗以至于遭到重判不说,还遭了重刑,落得终身残疾,想必王家栋没有供出翟炳德想要的东西。
王家栋又说道:“所以,于情于理,樊部长都不会掺和亢州的事,何况,亢州太小,跟全省比,它又算的了什么但老樊还是一个念旧之人,跟我还打听你,每次话还都不多,就是一句,长宜最近去看你没,就完了,甚至连问第二句话的时候都没有。”
彭长宜认真地听着。大气不敢出。
“他连长宜工作怎么样都从来没说过,这就意味着他不会掺和亢州任何事,当然,也不希望我跟他提亢州的事,但他还能以这样的方式记着你,当然里面有对我的安慰成分,这个我懂。我们打电话,十有八九是叙旧情,或者讨论某个问题,从不触及具体的人和事。当然,你阿姨现在是我们通话的主要话题,长宜,你能体味到我这话的意思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