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,但是有一点你要心里有数,就是你不用这么消极,也不用因为朱国庆做得过分而苦恼。朱国庆这么多年苦心经营跟岳筱的关系,现在当然是该收获的时候了,所以,你受点委屈不算什么。”
原来,部长说了这么多,本意却是在开导他,开导他看开一切。彭长宜感动地不停地点头。
显然,王家栋还觉得没有把话说透,他仍然耐心施教:“你看岳筱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真刀真枪干上来的,他自有傲人的资本,加上年龄上的优势,上边又无明显的派系背景,在锦安不把书记放在眼里,甚至做些越权的事也是很正常的,因为人的权欲一旦膨胀,就会目中无人,这个人如果懂得收敛,应该会走远,但现在似乎情形不是这样,据说,他跟邵书记也不太和睦,这样的人,他的行为举止都会影响到他周围的人的,朱国庆效仿他,同样不把书记放在眼里,就很正常了。”
彭长宜用心倾听,唯恐落下半个字。
“因为在他们眼里,可能对一些秩序上的东西是藐视的,尤其是你曾经还是他的下级这一特殊背景,他做任何有悖常理、有悖规矩的事都是正常的。我看你最好还是忍,这个忍不是消极的,跟邵书记的忍是不一样的。邵书记的忍,可能是不想喘气,不想在最后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