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包容我都会,如果是涉及到原则问题我想我做不到。”
王家栋看着他说道“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个性格。”
彭长宜说“我清白为什么?说句不好听的话,还不是希望在仕途上走的长久些,您不是早就跟我说,细水长流吗?但如果触及到我的底线,我是不会让步的。”
王家栋看着他,这是有史以来彭长宜第一次反驳自己。他一时也是百感交集,叹了一口气说道“我呢,本身就是个失败之人,按说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谈论为官之道,有些事,我也是瞎担心了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,您看您想哪儿去了,我是说涉及到原则问题我不会让步,我的性格你该知道,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,您……您不许冤枉我。”彭长宜着急地辩白道。
王家栋又叹了口气,说道“你的心我知道,有时候只是感到,你回亢州后,单枪匹马,我也帮不上你什么了,尽管有寇京海几个不错的酒肉兄弟,但人和人的素质是不一样的,眼下黄金就出事了,有些事不得不做到未雨绸缪。”
彭长宜安慰着他说“您放心,我在三源的时候,那么多工程,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没有哪一件把自己染的不干净,回到亢州后,我仍然会一如既往的。我以为,未雨绸缪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