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了。”
孟客说“他是有情绪,是不想往想干,如果他要是想往前干,除去关昊,我们谁都不是个。”
舒晴一听孟客这样说彭长宜,感觉对彭长宜影响不好,就赶紧说道“这话不对,亢州这项工作的确滞后了,而且开展起来有些不得力,彭书记早就跟我说,要来这里向孟书记取经,这是事实,我跟你保证。”
孟客看着舒晴说“你就帮他吧……”
“孟兄,你这话不对,她不是在帮我,目前我们是一条船上的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孟客说“你得了吧,挂职结束,人家舒教授就回去了,谁跟你荣损与共?有本事你让她永远留在亢州?”
彭长宜听出孟客话里的意思,就说道“留亢州干嘛?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。再说,她有象牙塔不呆,呆在基层有什么出息?”
孟客说“你不在亢州想去哪儿?”
“我回老家禹水去卖烧饼裹驴肉啊,我都想好了,如果上级有一天不让干了,我就下海,开个早点摊,专卖老家特产,保证挣钱,还会比现在挣得多。”
彭长宜说到这里,脑海中又想起三源那个铁匠铺,大李师徒俩你一毛、他一毛分钱时怡人自得的情景。
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