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怀,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去亢州而不来清平。”
彭长宜哈哈大笑,说道“这个问题恐怕要问你自己了,要是我,我也不会去你那里。”
孟客愣愣地看着他,说道“我有那么邪恶吗?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吧?再有了,难道你就不会……”
孟客看了前面的老顾一眼,不往下说了。
彭长宜说“我不会什么?”
孟客小声说“难道你就不会有其它想法吗?”
彭长宜挺直身板说道“老兄,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?别忘了,我跟你不一样,你难道连这个也嫉妒吗?”
孟客“哈哈”大笑,说道“别说了,咱俩都比人家年岁大,要是人家知道咱俩在后面说她,还不把咱们看扁了?”
彭长宜无辜地说道“都是你老兄说的,我可是什么都没说‘人家’啊?”
孟客又是一阵大笑。
彭长宜想了想又说“老兄,你刚才说她来亢州你心里不平衡,作为老弟我不该问你,你让她给你们讲课,是不是在寻找平衡啊?”
孟客说“我当然要寻找平衡了,一直在挖空心思想着,怎么才能让她来清平讲讲课,也让我们清平的党员干部们享受一下省级教授讲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