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上级干预,干预的最直接后果就是调离一方。”
舒晴静静地听着,似乎这是她大下以来,第一次听别人说了彭长宜另一面的话。她说“那么你认为他这次去党校学习,是上级干预的结果?”
孟客笑了,说道“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事。彭长宜哪儿都好,就一样不好,不会审时度势,不识时务,那么聪明的一个人,却不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,他太揽权,你说人家什么都没打过你,想提个人还让你以这么一种方式搅黄了,搁谁谁不恨你可以不把朱国庆放在眼里,但是你不能不把他的后台放在眼里,朱国庆被你彭长宜打得落花流水,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仕途,你看吧,亢州未来主政者,是朱国庆,而不是他彭长宜,他彭长宜幸运,逮着这么一个上党校的机会,不然,他的后果会很惨的,这说明,上级领导还不想致他于死地。”
舒晴说“上级?你是指党委还是政府?”
孟客说“你怎么也跟我玩心眼,谁不知道锦安现在是政府一把手当家?”
舒晴说道“那就不难理解彭长宜现在和‘别人’的矛盾了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鲁迅先生说过‘文人作文,农人掘锄,本是平平常常的,若照相之际,文人偏要装做粗人,玩什么‘荷锄带笠图’;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