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——”彭长宜深深地点了一下头,说道“很好,很好。”
舒晴有些后悔,后悔不该告诉他这个事,就继续追问道“为什么非要老顾喝酒,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,你是不是以为你来学习了,大家都好受?”
说道这里,舒晴不知为什么,眼圈忽然红了。
彭长宜见她这样,赶紧扭过头,笑着说“开玩笑,刚才就说了开玩笑,在党校哪敢开玩笑,再说也找不到开玩笑的人啊,别介意。”
他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索性眼泪出来了。
彭长宜说“好了,算我刚才对不起,来,我自罚一口。”说着,他喝了一大口。
舒晴笑了,说道“也可能我阅历浅,最见不得人受委屈,记得我刚参加工作,在党校,主任对我非常照顾,人也很好,刚呆出感情,这个主任就被别人告走了。我还小,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,听说后,在办公室就掉开了眼泪。结果,就被别人误会了。在党校的前期,我一直不被领导待见,后来有个老同志跟我说,说我太年轻了,领导调走,就是再舍不得,也不能哭,或者不能当着让哭,这让后继者会妒忌的。打那以后,我就学会把情绪藏起来了。”
“哈哈,学深沉了。”彭长宜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