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原来就这胆儿呀”
舒晴一听,娇嗔地看了他一眼,说“什么胆儿”
“哈哈,看把你紧张的,都冒汗了,至于吗”
舒晴瞥了他一眼,小声说道“人家不习惯嘛”
“哦,这话我信。”彭长宜将胳膊肘放在沙发的扶手上,两条腿重叠在一起,身子半靠在沙发上,说道“你不是想问我问题吗”
舒晴抬头看着他,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说过想听他故事的话,就说“嗯,你讲吧,我听。”
彭长宜说“我的故事多了,谁知道你想听什么要不,你问,我答。”
舒晴说“我问什么你都回答吗”
彭长宜说“当然,但只保证今晚,过了这个村,没有这个店了,而且还保证酒还没完全醒的情况下,如果过了今晚,我的酒也醒了,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兴许就有水分了,趁着我现在还醉着,你问什么我都回答。”他说着,头就靠在沙发上,闭上了眼睛。
舒晴渐渐清醒过来,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彭长宜,说道“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酒让你做的”
听舒晴这么一说,彭长宜一激灵,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肃性,急忙坐直身体,认真地说“不是,我刚才对你所做的一切,都是发自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