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的情绪并不高，说道：“娜娜，都谁在家呢？”
“我和妈妈。”
老康没在，也可能是跳舞还没有回来，彭长宜说：“娜娜，考试成绩出来了吗？”
“出来了，同学告诉我了，我考了第一名。”
“是啊，你怎么不告诉我？这个消息还是你们班主任告诉我的呢。”
娜娜小声说：“我今天特别忙——”
彭长宜笑了，娜娜一贯是小大人，他也小声说道：“你忙什么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显然，娜娜欲言又止。
彭长宜知道有事，说道：“说啊，你忙什么着？”
娜娜说：“还是让妈妈告诉你吧——”
这时，听电话那边沈芳跟女儿说道：你告诉他吧，没事。
娜娜这才说：“妈妈跟老康离婚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彭长宜问道。
“今天。”
“让妈妈接电话。”
娜娜将听筒给了妈妈，沈芳接过来说道：“彭长宜，这次又让你看我的笑话了……”
沈芳说到这里，声音里有了哽噎。
彭长宜听了这话是一皱眉，说道：“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