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哈哈。”舒晴大笑,说道:“你太可爱了——”
彭长宜说:“以后,你会发现得更多。”
“哼,真不谦虚。”
彭长宜故意委屈地说道:“谦虚?我谦虚了一辈子了,这一辈子都是夹着尾巴做人,都是成绩越大,头压得越低,好不容易遇到你了,还不让我骄傲一回?真实一回?你是喜欢看到真实的我,还是喜欢看到虚伪的我?”
舒晴笑着说:“当然是真实的你,我可不希望将来你回到家还穿着戏服带着面具。”
听舒晴这么说,彭长宜一下子惊喜得愣住了,说道:“什么什么,你再说一遍!”
舒晴自知自己说走了嘴,脸上就有些发烧,她羞涩地说道:“一话不说二遍,听见就听见了,没听见拉倒。”
彭长宜认真地说:“舒晴,我不得不承认,你刚才那句话,给了我多大的鼓舞?可能你无法想象,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男人来说,等于是给他吃了一粒定心丸,这粒定心丸,就是夏日里的清风,冬日的暖阳,沙漠中的绿洲,黑暗中的灯塔……舒晴,你刚才的话,我可以认定为你已经同意跟我成为一家人了。”
舒晴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彭长宜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