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从省委副书记位置退下来,来到政协一年时间不到,怎么连你们一句话都不值?于情于理也该跟我打声招呼吧,以前我没少关照阆诸,至于这么快过河拆桥吗?”
江帆明白,这话显然不是冲着自己说的。他理解地点点头。
沙舟继续说:“所以我那天才给你和佘秀打了电话。过后我听说你们处理得也还不错,还给我亲戚补助了两万块钱?”
说到这里,沙舟看着江帆。
江帆心说,这两万块钱的事不知沙舟是否知情,说:“是的,是的,在这次拆违户,是唯一得到补助的户。也是我们该做的,之所以有这么多的违建,的确跟我们平时监管不到位有关,所以我才说,您次批评的对极了。”
沙舟没有再说补助的事,话锋一转,说道:“违章建筑说起来,哪个城市都有,是首都北京也有,治理起来的确有难度,但我们还不能因为有难度不治理了,那样城市不叫城市了。今天你能来,而且是三番五次请求面见我解释这个问题,我知足了。再次表明我的态度,在这件事,我还是有一定觉悟的,不然你也拆不了。所以说,理解万岁。”
江帆激动地连连点头,说道:“谢谢,太感谢了。”
“你来省里还有别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