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辈子能当个乡党委书记就心满意足了,然后岁数大了,按惯例回到市里的职能部门当了一把手,直到退休。可是,没想到我不但到了正科,还到了正处,到了副厅,这已经大大超出我的理想预期了,所以,毕业后无论组织怎样安排我,我都没有怨言。”
舒父感觉彭长宜既有本质上的淳朴,又有他这个级别官员必须具备的内敛和深沉,这种内敛和深沉是智慧的体现。他很欣赏彭长宜,就说道“挂起来应该不会的,因为从中青班毕业出去的学生,还没有听被挂起来的。”
彭长宜说“我极有可能,因为对上边的口号有些不积极甚至是抵触,工作不能让领导满意,在基层,有的时候长官意志还是很有体现的。”
舒父点点头,又说道“那将来你们的家安在哪儿?”
彭长宜显然从没想过这个问题,舒父这样说,还真把彭长宜问住了,半天,他才说“对于这个问题,我眼下也说不好。您知道,我的工作不像您和阿姨那么固定,我们是不可能在一个地方连任好几年的,有很大的流动性。不瞒您说,我有时候还真希望能像小晴那样坐坐机关,那样对家里也有时间照顾了。”
舒父笑着说“那不可能,上级不会让你多安逸的。不然就不会让你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