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气呵成,是《长恨歌》还是《春江花月夜》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丁一想了想说:“如果是我父亲在北京展出的那次就应该是《秦妇吟》吧?”
樊文良说:“对对,就是《秦妇吟》,他说简直是鸿篇巨制。当然,我后来又将你抄的两本书给他们看了,他们就不再用‘鸿篇巨制’这个词了,而是改成‘叹为观止’了。”
“呵呵,我只是一个抄书匠而已,是为了练笔。”丁一谦虚地说道。
樊文良笑了笑,当今的女孩子,能从小踏踏实实专注干一件事的人不多,做到这么淡泊名利的人就更不多了。
丁一看着樊文良说道:“那我见了这些老革命该怎么做?还要请您指点。”
樊文良笑笑,说道:“不要刻意怎样,对于你,我没有嘱咐的,因为你不需要特别嘱咐,本来你就是一个不多说话的人,做到这一点就够了。”
呵呵,丁一笑了说道:“这个没问题。”是啊,丁一平时话就不多,到一个陌生环境中,她的话就更不会多了。
再说江帆,送走了日本客人后,想到家里没了丁一,自己也懒得回家,刚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会,这时,他接到了袁其仆给他打来的电话,说自己快到阆诸了。江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