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这个,我说不好,我上周末回家,没见有人找我反映问题啊?”
倪主任边吃边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现在回去还参与市里的日常管理吗?”
彭长宜笑了,低头扒拉着盘里的菜,有意识地说道:“我跟您说实话吧,我头报到的时候,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了,别说日常,就是市里发生任何事情人家也不跟我汇报,我出来七八个月了,没有接到市里一次的开会通知,决策什么事、发生什么事,没人通知我。不对,有一次通知我了,我回去了,是欢送在我们那里挂职的副书记。单位几乎把我完全忘记了,我就跟调走了差不多。这话我也就是跟您说,跟任何人说都难为情。”
倪主任笑了,这种情况他见怪不怪,就说道:“给别人留些空间,让别人自由发挥合适,一是你可以安心学习,二是可以避免许多政治风险,这一年的时间,你们就如同冬眠一样,积蓄能量,蓄势待发。别说单位有事不请示你们,就是请示你们,你们都要做到超脱,尽量少地掺和单位的事,你想兼顾两头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,这也是中央要求你们完全脱产的主要原因。”
彭长宜说:“是的,这个我倒理解,所以市里发生了什么,来找我的是什么人,有什么事,我一概不知。我工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