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了老张的情况,结果和沈芳说的一样,院长说他参与了老张的会诊,手术价值不太大,但也不排除手术有好转的可能,不过按他们的经验,这种情况微乎其微,而且老张得的又是高分化的癌,很难依靠手术来延长存活时间。
彭长宜问道:“如果不手术还有多长时间?”
院长沉默了一下说道:“三个月是一大关。”
彭长宜又问:“那要是手术呢?”
院长说:“可能三星期都活不了。”
彭长宜说:“这么厉害?”
院长说:“是的,胰腺癌这个东西很不好对付,况且已经扩散到了淋巴。我跟您是有什么说什么,但是跟家属肯定又是一套话了。”
家属?谁是谁的家属?彭长宜听着这话就别扭,但又挑不出院长什么来,就说道:“我懂了,谢谢你院长。”
挂了院长的电话,彭长宜又给沈芳打了过去,沈芳很快就接通了,她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喂——”
沈芳这次没耍态度,彭长宜暗自庆幸,不过他感觉出沈芳在哭,就把自己的语气放温柔了,说道:“我刚才给院长打了个电话,他也是不主张手术。不管你爱听不爱听,我还是要说,你要征求他女儿的意见,不要单独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