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眉欢眼笑了。孙若薇一段时期心情的郁闷,也被朱瞻基的笑脸舒展开来,还和以前一样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孙若薇也只有慎终如始,心态才舒服一些。
今天,孙若薇被朱瞻基拉来动物园,虽与父母亲和周小妞已来过了,但陪着朱瞻基一起来是又另种心情,看着安静稀疏行走着几人的街面,没见道士、巫婆、占卜等啥的先生,也没见找庶民签名的啥人,支持派人支持了孙若薇。他们进了动物园,观看了一会儿动物。还真有一种奇情异致的感觉。
“敕勒歌:‘敕勒川,阴山下。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。天苍苍,野茫茫;风吹草低见(现)牛羊。’这是什么诗?”在回来的路上,朱瞻基说着漠北的情况,并朗诵一首诗歌问孙若薇。
“北朝民歌。”朱瞻基走后,孙若薇没去找学士们听授课,和母亲一样自己看书学习,刚看完这首民歌,就饶有兴趣笑地说。
“敕勒歌——我国南北朝时,敕勒族的一首民歌。歌咏北国草原,壮丽富饶,抒写敕勒人热爱家乡、热爱生活……的民歌。”朱瞻基说起话来又一如既往地那样的投入,要没完没了地说。他好像又回到北国面对草原的境地地释放情怀了。孙若薇听朱瞻基话,也似亲临其境般,二人一起沉浸在此意境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