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后杀这一带人,只留孤、刘两家。那一带幸免于难人,仇视皇朝,同仇敌忾地拥护我姨姐——唐赛儿,共同对抗皇朝!”宁小赢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拥护唐赛儿,另有其一因:皇朝营建北平,皇帝不顾民生,征农工、征粮、征木材赴北平修城造殿。大米从南方运北平,开凿疏浚运河,耗资、耗工巨大,增加庶民的负担。特别运河开凿区,山东劳役最重。山东一次被征农工‘丁夫十六万五千’,‘中原无辜赤子困于转输,民不聊生。’庶民苦不堪言,才走乱政之路。我听人川说。”孙嫔小声地说。
“你清楚唐赛儿?”周小妞看着宁小赢问。
“姨姐、周姐!我管唐赛儿也叫姨姐。她是我大姨大闺女。我母在世时,和大姨唐赛儿母亲关系好,年节常来常往。大姨和姨夫、姨弟是一般庶民,都被燕军屠杀。唐赛儿丈夫叫林三,也没能幸免。唐赛儿和小妹有幸逃脱了。我出家学三年武功,后去姨家碰到姨姐唐赛儿。她仇视皇朝,才组织信徒暴乱。那里人,均称她为佛母!我消失有二年,一直在唐赛儿那里。”宁小赢瞥眼朝堂地说。
“你可别乱说。皇帝听到,要你命!”孙嫔仍小声地说。
“宁为太平犬,莫作乱离人?”宁小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