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供认不讳,
“你杀一人,得多少?”吴中刨根问底。..
“两银!”
“你年纪尚轻,不惧死?”
“你们若逮不着,我得两银,和老娘不挨饿不说,我还可娶妻。”骆果像说家常话地毫无恐惧,似乎如说梦话。和烧姥家门市房倭犯口气一样,骆果也说是为挣银子。
“你家无地?”主审官杨溥问。
“我躲瘟疫,逃灾避难到异地,租下二亩地。但地主不愿纳税,征用佃农财粮,地亩税不用说是很重。耗米税高出地亩税几倍。百姓种地,好年景时缺衣少食,如地闹旱、涝、蝗虫灾,庶民依地而求生,生不如死。”骆果净潸然泪下地说。
“杀人越货,被斩立决!”杨溥说。
“大人是饱人不知饿人饥!你坐在这里,按月领皇朝俸禄。我种二亩地,难娶妻不说,老母跟着饥肠辘辘,度日如年,我生不如死!”骆果情不自禁地说。
“骆果!你说话,态度老实点。”李时勉插话地说。
“你说尤思,怎回事?”杨士奇问。
“我得从头说起:那天天刚黑,我和母亲正吃饭。一个戴大檐帽人闯进我家,约我谈生意。我想种那点地,太辛苦了。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