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一直没回来。我去找,矿上人说失踪。好心人背后告诉我说,窑塌压在了地下。还有人拿刀威胁我说,不许再找,否则,就要我的命。我没敢再找。哼!大白天众目睽睽,我就说了,你能怎着?”快板大叔一脸委屈而倔犟地说。
“哼!你还说!给他放一点血!”尤思嘴哼一声,冷眉冷眼地说。
“慢!我听着好像是说,招靓女陪葬话,天下本无事,你是庸人自扰之?”一位官差过来,走近快板大叔地斥问。
“是!我说了。闺女被招靓女,进宫没俩月,朱棣驾崩,闺女十八岁被陪葬。此事轮到你家,你不心痛?我儿死了,老婆气疯,女儿被陪葬,老婆一气病死。”快板大叔生气地说,把竹板摔在地上,一屁股坐在地上,竟呜呜地痛哭了起来。
“去去!你到别处去哭!”官差要去拉快板大叔地说。
“我们来!”尤思冲脸左面有疤人地说:“你们拉他到无人地方,他爱怎哭怎哭!”
“好!咱…咱抻着老头,找…找没人地方。”脸左面有疤人冲几位痞子一挥手地说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,老头多可怜,还欺负他?”有人大声地说。众人附和
“老头到没人地,命可就没了。”一位男人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