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啥事,使你们不放心?”丽妃和兰琴在这以前,一定说过此事,孙嫔看出二人的疑虑,打断兰琴话地问。
“咱仨拜姐们,我就说此事,要截殉是对抗祖制,泄露丢脑袋。你是主子,咱身份不同,我俩怕你不肯坚持。”丽妃迟疑地说。
“你们不说,我也想说反人殉的话,我与人很少说的。我今天说的是最多的一次。自从在永城,我听说殉葬词,虽有点疑惑,但特反感。我进了宫,被挤到皇孙嫔位,明白了人殉,就反人殉制。特别朱棣驾崩,陪葬那多嫔妃等人,我和她们一样,命运写上了陪葬二字。我开始做截殉梦,努力却一步步地失势落空。‘位卑未敢忘忧国’。我只是太子嫔,没那大权利。你俩要截殉,想与我拜姐们,我很是高兴,求之不得!”孙嫔很激动跃跃欲试故意笑地说。
“好!兰姐岁数最大说吧。”丽妃笑地说。
“孙妹!我那天与你说,元朝人殉的话,就想透点此信,但觉时机未到。在洪武时期,仨靓女前辈被殉,看到人殉制,拿人命当儿戏。仨靓女曾立志截殉,在德州城隍庙,歃血为盟。她们一起截殉!咱仨拜姐们,也立志截殉!”兰琴感慨笑地说。
“孙主行么?”丽妃笑地问。
“莫逆之交。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