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，被赶打了出来。李小叶此话，我儿听人说，并记住了，常念叨着。我儿净得精神失常病。他碰到人，有时让人解释，有人不给解释，他就会跳、闹。别人不理他，他瞎折腾。老哥的解释，他心情舒畅些，就顺心地走了！”老妇人一脸不无奈何地说，心情似乎堵得慌，一脸郁郁寡欢。在场人看着老妇人，也看向走去的男人，唏嘘地说着同情话。答应、樱桃，和她儿媳先后去，儿媳被陪葬，毁了此家人。朱棣死，陪殉的多人中，有一半，是宫女、侍人。孙嫔早听说了此事，答应和樱桃，怎逃殉，孙嫔真是不清楚。
“答应、樱桃，还真鬼头，怎逃殉？”周小妞小声地问。
“我不知！”孙嫔说。
“你就这样，跟着他走？”老者同情地问。
“没撤呀，我怕他出啥的祸事。唉，真是造孽！”老妇人说着唉叹一声，看眼前面儿的背影，就慢慢地朝前走去。孙嫔看着娘俩的背影，心里想起白居易《长恨歌》中诗句：天长日久有时尽，此恨绵绵无绝期，娘俩怎活老妇人说造孽，是骂人殉制，也应辱骂，执行人殉制人。
“唉！娘俩好可怜？”一位妇女看着走去的娘俩唉叹着说，没法奈何地走了。
“娘俩真可怜！”周小妞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