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主动说?”孙嫔问。
“奴婢背后问。表舅不愿说,后来才说的。那天,当时表舅进水房,见一人往茶壶倒东西,倒完东西,那人把包纸,丢在地上,就走了。侍女常打水,就那几人,表舅认识了,那人叫草花。表舅躲到墙后面,草花没见,表舅拿着纸,给我看了。我装了起来。”何克说。
“这不重要。草花出狱后,已与我认了错误,我原谅了草花。”孙嫔轻松地笑着说。
“孙主知道泻药哪来?”何克笑问。
“哪的?”何克说到另一问题,孙嫔没想到地问。
“奴婢怀疑,胡善祥几人捣的鬼。”何克说。
“是么?”孙嫔看着娇好脸的何克,疑惑地问。
“事的前一天,杨士奇在胡善祥妃那里,皮思这时行色匆匆地进去,找杨士奇说事,放一个小纸包,在胡妃茶桌上,叫胡一声表姐。胡点一下头。几个人,是胡妃客厅常客,见面点下头,算打了招呼。杨士奇打开包看,又给包上了,完了就走了。奴婢在胡妃近前时,他们不爱用嘴,而是用眼睛说话。”何克说。
“杨士奇、皮思、尤思,是胡善祥客厅常客?”孙嫔笑问。
“是的!他们常去。在那时间长一些的樱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