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四个地方化缘，分别见过四人，四人都想自杀。”黄三鹰说。
“易英说的？”孙贵妃疑惑地问。
“是的。易英不在城隍庙，去了白云观，当了道姑，和虚贤在一起。易英法名叫虚度，入佛门前曾去南京鸡鸣寺见过妙慧、妙音，后从三圣庵，又到白云观。妙慧和妙音姐俩，在南京鸡鸣寺，先后进寺为道姑。妙音后来北京当观主。妙慧在南京圆寂了，妙音去奔丧，又回到北京三圣庵。最近虽被人监控，可有权收一位道姑，收易英为道姑。易英也称妙音为姐，与妙音亲如姊妹般，一直有来往。奴婢就这样，在白云观，找到易英说的。时间不长，妙音观主自杀消息，传到易英小屋，奴婢正在那里。奴婢和易英一起去看观主，妙音在卧室，在悬梁上。赶我们去，和尚和道姑，几人已卸下妙。妙音躺在床，盖一块白布单，小的害怕，没敢近前。易英看眼，又盖上了单。奴婢回来时，故意路过三处：两个王爷府、李小山大院。奴婢和看热闹人问情况，俩和尚说得对，她们是自杀了”黄三鹰说。
“四人真死了？”肖四说此话时，孙贵妃怀疑，黄三鹰亲耳听？孙贵妃真吃了惊，心神忐忑不安，很是慌乱地问。
“易英让我代她，谢你那次救她，皇宫御医不去，她就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