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竖碑。三个人,贤妃李氏、顺妃张氏、李玉扬,是按您说的顺序排列。”谭娟冲贵夫人说。
“你去了白坡?”孙皇后问。
“是的!民女按帮主意,给仨人竖了碑,以示对仨人长久的纪念。”谭娟看眼贵夫人地说。
“我怕你没时间,与皇后刚才又说,你竖了就好。”贵夫人又看向孙皇后地说。
“是啊,姥刚才说着。”孙皇后说。
“仨人太可怜,在牢那长时间,出来没自由,误伤而死在野外!”贵夫人对仨人,很是痛心同情地说。
“侯齐去酒楼,碰到了民女,民女拉侯齐,到客室问的。仨女误伤而死,外人误传的,实际不然。侯齐在那天,听说在押四人,上吊死了,非也。侯齐一班锦衣卫,在四家继续护卫,另一班锦衣卫,到城四门设卡。候齐一接旨时,很是纳闷,只好按旨意执行,就分了两班。”谭娟看着贵夫人说。
“候齐说?”孙皇后问。
“是啊!”贵夫人附和。
“是的。过了上午,侯齐觉得没事,撤了四户锦衣卫,城门卡还没撤。侯齐没接通知,到西城门去绕,刚要撤城门卡。邝野派人找到侯齐,不让侯齐撤,说被吊死人,是假冒的。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