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帮助,二人不来说也实属正常。孙太后也没必要生谁的气,想着笑地问。
“截旨不宣,故意杀人!”朱育坚定地说:“追朱有爝罪责,废郡王继爵位权。”
“有证据?”孙太后问。
“我有圣旨,朱有爝接旨不宣,吊死妃及夫人。他还不是故意杀人?”朱育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开封怎判?”孙太后问。
“证据不足,朱有爝无罪。”朱育说。
“要啥证据?”顺丫问,孙太后附和。
“人证!表姐去吊唁,看见的。我父母亲一死,府上下人都走了。树倒猢狲散,一点不假。朱有爝留下的俩人在那里,不说实话,偏向朱有爝。我原想府上,找俩知情人,朱有爝肯定输,难以承继爵位。一位护院老头,我给十两银,老头没要且说别告了树倒猢狲散。他的话和我想的一样。”朱育看向孙太后,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王爷去世,府上出现此状态,人在人情在。老头说的,为逃避现实。树倒猢狲散,是一个成语,但不适合王府,具有贬意。”孙太后说。
“老头不说实话,太可恶!”朱育粗野地说。
“树倒猢狲散,有典故咧!我来说,你俩听听?”孙太后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