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白山冷笑着说,意在郅成国如果不按白山话办,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“我欠你债,是十两银子,你要三十两,铜钱是市场流通。你要就给你,咱两清了,杀人事,我绝不干!”老头生气地说,咕咚咕咚地喝了碗白开水,长舒了口气,站起斜着看眼身后的孙太后。孙太后朝致老头晃下头,意在不要生气,这样继续很好。
“相州矿难事,已过十六、七年。十两银利息,是我找窑工银,再加你所欠煤钱,你用破铜钱还?我给你的,可是用白银买,能生火的煤,供你开饭店。”白山挺有气地说,端起茶杯喝口茶水,老八头拿起茶壶,给白掌柜,又续上了些水。
“白掌柜,我为啥失踪,你想知道是何因?”郅老头明白孙太后意,就又坐了下来,心平气和地问。
“我那次问你,你说你不想说,今天想说了,我还是想听。你说吧。”白山看眼脸左面有疤的人地说。
“你们那天,在相州街上,把一位老妇人,给打死了。”郅老头小声地说。
“你瞎说啥呀。老妇人装死,有人打几下,她不会致命。”白山急地狡辩。孙太后一听白山打人是事实,看眼有点气愤的侯齐,示意侯稳住情绪,一起听二人的对话。
“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