俑者。京房从焦延寿学《易》,深得焦氏《易》学“真谛”。他把焦延寿以灾异讲《易》做法推向极端,使《易》学流派在当时声名显赫,对后世影响极大,以致人们把此流派称之为今文《易》学“京氏学”。焦延寿大概看出京房以《易》干政危险性,曾不无忧虑地说“得我道以亡身者,京生也。”(《汉书京房传》)最后结局,果然不出焦氏所料。
“母亲知识渊博!”皇帝欣赏平静脸的孙太后地说。
“儿子过奖。你那次说,人殉与地震有关,是大仙话。大仙此种说法,是灾异说,与焦延寿论无异。你与母亲说后,母亲查书籍,看亰房论灾异说。”皇帝听臣(是太皇太后观点)话后,与孙太后说不能截殉话,孙太后想与皇帝说明。皇帝提出因郭琎被宥来问此事,孙太后把夏大学士讲的和最近看书看的皆说了出来。孙太后想截殉制的阻力,臣传说的皇帝今天畏惧瑞应灾异说,是太皇太后翻版董仲舒观点作怪。婆真有了病,皇帝又受大仙话影响?孙太后想要排除影响,得待个有利时机。孙太后想着说。
“亰房怎说?”皇帝问。
“亰房不同于焦延寿……”孙太后说亰房创新法把此种联系置于《易》学框架内,从而令人耳目一新。灾异与政治间并无因果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