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松将不多的鱼虾分类收拾好,将鱼篓换了个地方下到了河里,回到屋子就脱鞋上炕和衣躺下了,很快就阖上了眼睛,进入了浅眠。
一方面这是薛一梅的硬性要求,另一方面自己在外面冻了一夜,虽然身子经过晨练不那么僵硬了,但还是很疲惫,亟需用睡眠得到修复。
傅欢和丫丫见傅松睡觉,两人也不闹他,只是静悄悄的在炕上玩自己的小布偶和连环画,就算说话也是很小声很小声。
“小姑姑,爹爹睡觉觉了,我也想睡······”
“······睡觉觉?嗯,哈欠······我也困了······”
于是,等薛一梅做好饭回到东屋时,傅欢和丫丫也和衣躺在了炕上,依偎在傅松的身侧,睡得正香。
薛一梅没有惊动他们,只是拽过一床被子给她俩和傅松盖上了,看着三个大小人安谧的睡颜,她心里一霎那感觉非常温暖和幸福。
岁月静好,浅笑安然,希望今后的日子能够平安度过,幸福一生。
薛一梅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,将粥盆和炖的冻豆腐搁在屉上放进了锅里,免得待会儿大家回来吃凉了。
毕竟每天都是吃两顿饭,今天她也没有提前打招呼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