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舒活一下冻僵的筋骨。
两人刀来剑往,招招狠辣,闪展腾挪,虎虎生威,谁也没有留余地,打的难解难分。
直到东方开始发白,屯里的大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,两人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,浑身的筋骨都舒坦开了,这才停了下来。
张虎掏出汗巾抹了一把汗,气喘吁吁的说:“二弟的身手愈发的好了,现在江湖上等闲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傅松也掏出手帕擦了擦汗,摇摇头说:“大哥可别这么说,人外有人、天外有天,别的不说,我跟松源一比就差得远,更别说张家几位伯伯叔叔,还有老爷子老太太,江湖上比咱们哥儿们武功强的多得是。”
在武功方面,他从来没有敢自诩有多高,也从来没有敢松懈过一分。
他深知,虽然现在有了宿家做靠山,陈家也表示出了很大的善意,可以暂时松口气,但是潜在的危机仍然存在,仍然没有解除。
毛家还好说,在镇上有宿家、陈家两大家族看着不敢太放肆,可追杀自己的幕后势力一天不出现,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就随时可能会掉下来。
他也不知道幕后杀手属于朝廷的哪些势力,宿家、陈家是否能抗得住,是否会为了傅家出手得罪这些人,而这些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