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,就算有也都是些死了媳妇,岁数很大的鳏夫,正经后生一个也没有,她的心就跟刀割一样。
王翠英坐在炕上正在埋头绣手帕,见母亲进来,就停下了活计,揉了揉眼睛,抬起头问道:“刚才谁来啦?”
刘寡妇激动的说:“来的是李家的小孙子叫云平的,我前天见了李家伯娘,跟她说了一嘴,托她跟傅家小媳妇说说,也给咱们弄些活计,刚才给信儿了,让咱们给傅家人做衣服鞋袜,下晌儿咱们娘儿俩就过去量尺寸。”
王翠英看着母亲消瘦苍老的面容,想要说什么,到底也没说出来,只是轻轻地说了声:“好。”
她不怪母亲腆着脸去托人找活计,实在是她们娘儿俩的日子太苦了!
从她记事起,母亲就没完没了的忙碌,一刻也不停歇,她是在娘亲背上长大的。
家里那二亩地,产出有时还不够赋税的,她们娘儿俩的一日两餐甚至一餐,都是母亲日夜不停的忙碌才能得到保证。
白天去山里找山货,砍柴,晚上在灯下绣手帕,勉强维持着娘俩没有饿死。
母亲从来都不敢吃饱,哪怕一天一顿饭,也都是让自己吃饱,剩下的掺杂着野菜和刷锅水就凑合了。
小时候自己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