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。
这个地方有一条岔道,从官道上往南岔下去完全就是凹凸不平的山路了,而且山路狭窄,骡车也就勉强通过。
后来薛一梅得知,薛家沟子就是从这条岔道下去,往南再走十多里山路就到了。
现在,傅松将骡车赶下了官道,停在了山路西侧一块宽敞些的地方。
薛一梅见骡车停稳了,就从身后拿出一个蓝底白花的粗布包袱,里面是昨晚她烙的杂面饼子,还有一个水囊。
水囊还是傅有海活着时置办的,一直在衣柜里搁着,薛一梅清理衣柜发现了才拿了出来。
水囊里的开水还热着呢,薛一梅给丫丫和傅欢每个人掰了半块饼子,不时的让她俩喝点儿开水,等伺候着吃完了,就打开前面的窗户,见他满头大汗,就递过去一张饼子,心疼的说“你也吃点吧,累坏了吧?你也是,官道上这么好走,你也坐会儿车,不要总跟着车跑。”
傅松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一把汗,接过饼子笑道“这算啥?就当锻炼了。”
不过,他听出薛一梅在心疼他,忍不住盯着薛一梅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一丝满足。
薛一梅不好盯着傅松看,就关上了窗户,也吃了一块饼子,和傅松一起喝了一些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