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!”薛一梅自然没意见,也想让家里人吃顿好的,好吃不过饺子嘛。
薛春山见了,就将傅松请到了北屋他们夫妻住的屋子里,两人坐到了炕上,推心置腹的唠起嗑来。
傅松进了屋子,随意地扫了一眼,见屋子里除了临窗火炕上放着一对衣柜,炕头上放着一摞破旧的被褥外,炕上铺着一领破旧的炕席,再也没有其他东西,虽然简陋但屋子打扫的很干净。
屋里还砌了东、西两边的火炕,中间用一道粗布破旧的布帘隔开了,白天把帘子拉开,晚上再拉上,这样可以多住些人。
不过,看东炕上没有任何被褥,除了他们夫妻,应该没人住在这个屋子。
傅松忍不住暗暗点头,不愧是薛秀才的子女,虽然家贫,但薛家人却都很正派耿直,勤谨淳朴,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家。
薛春山看了自家屋子一眼,自嘲的说“妹夫,不怕你笑话,我真的是尽力了,可就是怎么也过不好,我这个当大哥的,真的是没脸面对弟弟妹妹们!”
傅松却摆摆手,认真的说“不要气馁,谁说这人就要永远过苦日子?说不定以后苦尽甘来呢?”
他可不是瞎说的,他和薛一梅过好了,怎么可能看着薛家过苦日子不管?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