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致远笑道“不晚,事情也不算多,晚一点儿也没关系。”
傅松、薛一梅说着跟着宿致远进了屋子,傅松进屋前将筐子放在了外面。
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,宿长洪麻利的上了三杯香茶,然后才恭谨的侍立在宿致远身后。
双方不是第一次见面,不算熟悉也不陌生,年前三人也曾见过面,但宿致远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他们的长相身上,当时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他们一眼,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图样和画册的精美设计,他们的长相直接被他忽略了。
这次却觉得傅松夫妻有了些变化,虽然很细微,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,这让他有了一丝趣味和疑惑,不禁暗暗打量了一下他们夫妇。
傅松长相很出众,都可以用俊美绝伦来形容,这还不算,主要是他的气势很强,就好像深藏于剑鞘的宝剑,一经出鞘则寒光四射。
他知道傅松跟随张家老爷子自幼习武,有这种气势并不奇怪。
奇怪的是,他的气质有了变化,不像是山沟里长大的小子,沉稳内敛,不骄不躁,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狠戾深深地藏了起来,这就有意思了。
这种改变是什么造成的呢?
说实话,傅家的所有事情都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