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不要再骂人了,大堂兄家日子好过不是很好嘛。
反正自家现在日子也还过得去,羡慕别人家干啥?都是一家人,做的过分了,村里人会笑话他们的。
她们不知道,刚开始和大堂兄他们闹那么僵时,村里人说话可难听了。
尤其是爷爷死时,虽然大家不知道是因为薛一梅那五两银子的聘礼气死的,家里对外也是说突然发的急病,但村里人还是信得少,不信的多。
后来薛一梅五两银子的聘礼被『奶』『奶』扣下,还把大伯的书籍等东西全都霸占了,更把薛春山一家人从住的西屋赶了出去,只允许他们居住的东厢房,却还要他们每个月交五文钱的租金后,家里的名声就更坏了。
以至于后来娘对『奶』『奶』不好,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活该,谁也不同情她!
其实,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娘对『奶』『奶』不好的。
在他和爹去外村做工时,娘竟然不给病了的『奶』『奶』吃饭,想要活活饿死她!自己的弟妹也不管,让他想想就气的浑身颤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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