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因此,在见到薛一梅和傅松大老远的迎过来时,丝毫不敢托大,立即跳下车,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来意,借机试探下薛一梅的态度。
薛一梅听了陈贵的话就是一愣,随即恍然明白过来,好笑的摇摇头,立即给了他一颗定心丸“这您放心,河里的鱼虾跑不了,我不会给别人的,当初说定的事自然不会更改。”
“是的,只要酒楼价钱合适,我们的鱼虾就只会供应你们酒楼。”傅松也明白了陈贵过来的本意,但由此也证明了自家鱼塘的价值,他没有像薛一梅似的大包大揽的答应,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底线。
鱼虾的价钱不能太低,如果太低,超出了他们的预期,他就会有所选择,而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,这也一定程度上给了陈贵警告,让他不要耍手段。
陈贵有些惊异的看了看傅松,笑呵呵的说“那是当然,你们放心,价钱最起码比今年只高不低!”
他没想到傅松成长的这么快,立即堵塞了薛一梅话里留下的漏洞。
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,带来了双方买卖的合约,如果傅松不提出来,价钱是他在合约里最大的漏洞,他还打算投机取巧,瞒过他们,没想到傅松却提前提了出来。
他暗暗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