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消肿止痒。”
“谢八王爷。”王信接过一嗅,“香的?”
“不想涂就还来。”
王信立马试着涂一下,脸上的蚊包清凉,舒服极了,然后不停倒一点涂整张脸。
宛舒心如刀割,在他倒完之前夺回来。
休整过后他们带着北马司的人头和沈大人的裹尸连夜下山,他们在山脚下过夜,天亮再启程。
士兵们和衣而睡,包扎了的挨着树干合眼。杨将军睡不着,到林子里走走。
作为外孙,宛舒自然跟上去关切慰问。“外祖父不休息吗?”
两人树下信步,他察觉杨将军的眉间有郁结。
“哎,人老了,愈发执着。”
他顿时明白杨将军为了铁矿犯愁。“这一带山头多,说不定哪一座有铁矿。”
杨将军笑了笑,“诚如八王爷所说,真有铁矿的话巫咸遗族为何想方设法占有,瘴气对于懂邪魔外道的他们而言,不难解决。”
宛舒抿唇,不知如何安慰。
“只怕最失望的是皇上。”杨将军长长一叹。
“未必。没有铁矿,后宋和太真国之间暂时风平浪静。何况太真国这次吃了哑巴亏,短时间不敢再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