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赖。”
“哼,难为你跟无赖当了十四年朋友。”
燕珩怒目耳赤,蛮牛般冲过来,宛舒毫不客气地还击。
两人越挫越勇,越战越恼怒。打了一个时辰,脸庞冻红的两人才累了,动作慢了下来。
疲劳的燕珩挨着树干坐下,不瞅坐雪地上的宛舒。
“十四年了,你一如既往拧巴。”
燕珩听了,手抓一把雪扔去。“你一如既往无赖。”
两人沉默一会,寒风令他们怒火稍降。
“你的武功没有长进嘛。”
“你不也是。”
又沉默一阵,宛舒沉声说:“你放心将瑶儿交给我,不会有你找我算账的一天。”
燕珩紧抓一把雪,随后松开,掌心的冰凉降火。“我只有一个胞妹,若她过得不好,我冒死也要颠覆澄王府!”
说罢,他起身抖落斗篷的雪絮,继而朝宛舒伸手。
宛舒握着他的手站起来。
回到顺天府已是晌午,燕珩才记得自己还没吃午饭,都怪那家伙!
停好马,他匆匆回内宅,竟见大厅的桌子摆放好热腾腾的饭菜。
“二哥,你回来了!”燕瑶捧着一碟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