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“娘亲!”
江应松可不心软,拿来铜镜给他照。
镜中人的脸淤青红肿满布,肿成猪头;左眼眼睑垂下,右眼一块青黑,完全没了俊俏的模样。
江宇扬瞠目结舌。
“大夫说你两个月不能下床,双手脱臼暂时不能写字,你三年后再考吧!”
“相公!宇扬够惨了,你别再刺激他!”
“什么?”江宇扬面无血色。“爹,你说真的?我暂时不能写字?爹,孩儿会试考了第二,今年胜券在握。”
“胜券在握又如何?难道你用嘴巴写字?你全身不能动怎么考试?你大哥不成器,你却在关键时刻惹是生非,真是家门不幸!”
一股怨气憋胸口,江应松的五脏六腑被怒火焚烧。
女儿不被邀梅园,两儿子不争气,他江应松上辈子作了什么孽,乃至今生生了三个窝囊废。
门边的江文驰冷笑不止。
“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!”
江宇扬极力回想,“孩儿今天去看皇榜,然后……”他眸子紧缩,思 忖要不要说出事实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孩儿……孩儿……找人揍考了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