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稳操胜券才行事别冒冒失失。”
“孩儿明白。”
“什么冒冒失失?”老爷子负手走出厨房,打量女婿和外孙子。燕承天和燕珩立马一脸乖巧,不再提犯人之事。
“珩儿这次表现不错,能分析出毒药的成分,不枉老夫当年的教导。”
燕珩甚是过意不去,他偷偷钻研毒理去了。“其实大部分成分乃二妹写下,外孙只是添加几笔罢了。”
老爷子笑眯眯地捋白胡子。“甚好甚好,两外孙天赋异禀。”转而他瞅燕承天,“年轻人要多激励,不能光是责骂。”
“老丈人所言极是。”
你不也是经常骂景明,燕承天腹诽。
燕珩默默看戏。
待药抓回来,他们重新煎药。病人共十二人,煎好的五服先拿上去。
他们亲眼看迷迷糊糊的病人喝光药汁,约过一刻,病人的脸开始退红。老爷子探他的额头,发现烧正退。
他沉静把脉,眉头随即紧皱。“药性果然烈,除毒的效果很快。但后面不调理的话,猛烈的药性同样损害身体。解药,只能喝一服。”
霍大人仍不放心,“他们什么时候能醒来?”
“好好睡一觉就能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