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左眼血淋淋,胆寒不已。
“王爷,这事……”梁知县扯动脸皮苦笑,要是王爷怪罪他回乡耕田得了。
宛舒把带血的匕首还给淮阳,瞥了瞥梁知县说“澄王府旁边的空宅子是何人的?”
蓦然一问,梁知县冷汗涔涔。能是谁的,是自己买下来打算租给外地人的呗。
“回王爷,那宅子是……”
“本王相中了。”
“啊?”梁知县愣了愣,随即点头哈腰。“下官恰好认识那宅子的主人,他一定乐意送给王爷。”
“送不合规矩,本王可以买下来。”
“不。王爷,那人腰缠万贯,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空宅,送是没问题的。”
宛舒笑了笑,一边擦拭双手的血迹一边说“有劳梁知县周旋。”
“是下官的荣幸。”梁知县苦笑着擦冷汗。
“接下来的事也有劳梁知县,梁知县的功劳本王会如实向皇上禀报。”
梁知县一听来了精神,拱手告退。
“来人,把地板擦干净。”说完,他返大厅陪燕瑶回房。
“军营那边如何?”
他担心手的血迹没擦干净,只敢轻轻地勾着她的尾指。“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