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带着头巾的妇人在篱笆后面喂鸡。
她一看到白水道人就皱眉,随即熟视无睹继续喂鸡。
这名妇人正是陈小伙的娘亲,白水道人彬彬有礼地向她问好。妇人点点头,想转身入屋,被白水道人喊住。
“陈大娘,贫道今日来是为了牛公子一案。”白水道人声音之大,吸引邻里侧耳偷听。
陈大娘顿住身形,回头问白水道人“能说的已经向王大人说,道长还来做什么?”
宛舒饶有趣味地端详陈大娘的动作她背身答话,显然极度防备白水道长。要是白水道人经常滋扰,这动作倒说得通。
相反的话……
“贫道的徒儿看到令郎上山,为什么令郎要说谎?令郎今天在家吗?贫道要与他对质。”
越来越多村民围观。
陈大娘不想理会白水道人,急匆匆朝屋子去。
“哼,果然心虚,看来令郎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!”白水道人煞有介事地捋胡子,斩钉截铁的语气惹得陈大娘气冲冲回来。
“道长,我尊敬你一声才称你作道长,你别三分颜色开染。小伙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你别含血喷人!”
“那为何不敢与贫道对质?躲在家里做缩头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