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争执,然后不了了之。”
“至于两个小吏,乡民很眼熟。他们每隔几个月就来西城县,乡民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,也不见谁跟他们走得近。”
“这几个人到底有什么联系?”燕瑶喃喃自语。
“白水道长,你曾听闻与他们相关的事吗?”
白水道人摇头,他下山要么是买柴米油盐,要么替人消灾解难,甚少打听这种鸡皮蒜事。
“我们回山上的案发现场瞅瞅,虽然过了五天,但可能残留某些线索。”
为今之计只能如此。
他们结账离开,忽见某条巷子前挤满乡民。空气飘来血腥味,兄妹俩色变。
“苍天啊,怎么又死人了!”
他们挤进人群的时候,听见周围的乡民哀叹。血腥味变浓,前方躺着一个穿粗麻布衣的年轻人,其腹部殷红。
一把寻常的小刀插入他的腹部,他死不瞑目。
燕瑶和风雪隐神情巨变,死的竟是村口所见的瘸子。
“这不是陈小伙吗?”有乡民认得死者。
燕瑶他们面如菜色。
太巧合了,官府要抓捕陈小伙的时候,陈小伙死了。
“让开!让开!”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