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想到,现在既然在洞底,那么,阮问药的遭遇,可能和路星辰一样,应该可以找得到他的了。
路星辰用电筒四围照著,可是,电筒的光芒,却在迅速地减弱。
这又是绝对没有理由的事,蓄电池是可以供应二十四小时之用,但是在半分钟之内,电筒已弱得只剩下昏黄的一线,紧接著,完全没有了光芒,漆一样的黑暗,将路星辰围在中心。
路星辰急促地喘著气,迅速地移动身子,向前走著,不一会,我双手摸到了洞壁。
虽然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,摸到了洞壁,对路星辰说来,毫无帮助,就算我是一只壁虎,也没有可能沿著三千码的洞壁爬上去的。
但是无论如何,那总使心头,产生一种略有依靠之感。
路星辰勉力使自己镇定下来,想著该怎么办,已无暇去想及对讲机何以会失灵,电能何以会消失了,只是想,应该怎么办?
而就在那时候,路星辰觉出自己手所按著的洞壁,在缓缓移动。
那是一种十分缓慢的移动,但是确然可以感觉得到:洞壁在动,或者,与其说是“移动”,不如说洞壁是正在向内缩进去,好像按著的,不是坚硬的山石,而是很柔软的东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