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毛毯这些,被掀飞的到处都是。
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,不管是地面上还是其他的杂物上,到处都能看到大滩的血迹……
随后,宋勇转身离开了工棚,加入了老刘等一众默默抽烟的行列中去。
一根烟都没有抽完的短暂功夫后,老刘看着坐在身边砖头上的宋勇,很有点感概的说了起来:
“骡子!那么多的小年青里面还是你小子最懂事,知道打牌耍钱这些事情不能碰。”
“我早就跟他们几个说了,这么出门千里的孤身在外,家里父母、老婆、孩子都指望着你;那点血汗钱存起来,到时候一起带回去多好。”
“结果了?一个都不肯听、说的多了还有些不高兴,现在进的进医院、进的进局子,这些总算是舒服了吧,家里人还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子。”
老刘嘴里的感概声,显得有些没头没尾,但是宋勇还是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。
那些经常一发了工资,就和张广财那家伙打牌的工友,比起老刘这些人要年轻个十来岁的样子。
基本上,都是与他一起从赣省出来的同乡,甚至还能扯上一点的亲戚关系。
现在他的这些后辈们出了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心中很有